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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15) (第2/2页)
能看不出。 但是他能在戏柠舟眼里看到对他的冷然无谓和防备厌恶。 却看不懂戏柠舟看梁仟时的情绪。 看不懂。 “您上次让我从小别墅拿来的那个老旧的礼品盒我在前几天就已经拿过来了,是否需要您过目?”严泽将眼底里的情绪收好,将感觉全部压抑在最深处,搬上了话题。 “……”戏柠舟睁开双眼,漂亮的瞳孔里映照出严泽的身影,“没有被其他人卡到动过画室里的东西吗?” “绝对没有。” “下次……在拿盒子之前要把我在画室里没有收拾好的画全部整理收起来,如果位置满了……就烧掉。” “是。” 戏柠舟从床榻上下来,他拢了拢病服,漂亮的手指勾起一旁的无框眼镜,戴在鼻梁上,让视野变得清晰。他走到病床前正对着的那个柜子前,缓缓蹲下,单手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去触碰柜子的扣。 “你出去吧。”戏柠舟轻轻偏头,因为蹲着而双脚后踮起,露出苍白的肤色。 严泽的神情愈发复杂了:“那个盒子里面的信笺……” “应该还够用吧……” “这次您要写谁?” 戏柠舟面无表情地转头侧着看严泽,深蓝色的瞳孔里写着空洞和无神,他透过眼镜片就这么和严泽对视。 “……我知道了。”戏柠舟写那些信笺的时候是从来不能让其他人在身边的。但是一直作为陪伴在他身边的严泽,自然知道那些信笺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那些黑色的繁体字仿佛就像少司命手中的命薄。 严泽轻轻关上了玻璃门,背对着病房站在门口,并没有走远。 他无法描述第一次无意间看到那些信笺上内容的荒谬之感,也更加无法形容第一次看到那些内容和实际结合在一起时的震惊。那是严泽第一次知道,组织花费如何大的力气将当年那个不满十二的少年禁锢在这个身份里的原因了。 实在是……因为极致,而震撼。 戏柠舟又将视线转回了身前,漂亮的手指勾开柜子的锁,里面那个陈旧的礼品盒安静躺着。他伸出双手来将盒子抱出,站起来脑中一顿眩晕。 等感觉稍微良好一些后,戏柠舟将这个盒子放在了窗台前的玉板上。礼品盒上撒了一些温暖的阳光,上面有一串很漂亮的外文。戏柠舟皱眉将窗帘拉上,透过窗帘而变得蓝色的光瞬间让房间阴暗起来。 戏柠舟揭开了盖子,声音很轻,但是动作很认真。礼品盒并不大,里面都是褐色的碎花斑点,更像是小女生才会买来包装礼物的东西。礼品盒虽然陈旧,但是并不肮脏,里面装着满满的信封,它们有不同的颜色和花纹,但是被分类在第一组的内盒里的只有十几封。 戏柠舟抽出固定在礼品盒边缘的羽毛笔,黑色的羽毛和欧洲的古典韵味符合起来。 少年一头金色的发丝散开在肩头,精致的面孔,深蓝色的眼瞳。他漂亮的手指拿起了羽毛笔,金色的笔尖沾了黑色的墨水。他抽出一封新的信。 信的表面是绿色的碎花,信纸和信封配套,戏柠舟撕开透明纸后便将两张漂亮的信纸拿了出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着墨在漂亮的信纸上。 很奇怪,称呼是蒂娜的外国名。 戏柠舟写字的速度不快也不慢,他的表情淡漠无神,像一尊工作的机器。但是纸张上很流畅秀气的外文让他看起来偏向于静谧,如果排除纸张上那些让人有些心惊的内容,少年的动作和古典欧洲里那些漂亮的人偶一般。 这是西婪最大的秘密。 而当西婪伪装成戏柠舟后,这个最大的秘密便成了隐藏他的身份。 但是隐藏掉西婪的痕迹,不等于隐藏掉属于西婪的一部分空间。 西婪,终究是西婪。 虐死过人的……变态杀人魔。 时光过得不快,少年微微敛下瞳孔,复读了一遍信笺,然后按照原来的轨迹折好信笺放入信封,羽毛笔又沾了墨水,在信封的封口处写了一个“罪”字。 少年将它放入分了类的信封里,忽然手一顿拿起了靠在最上面的两张没有放入信封里的信笺。 他凝视了一会儿,又将信笺打开,叠起来遮住第二张。 两张上面都是很漂亮的淡绿色,右下角有一朵栀子,并且只有第一行的字迹,下面一片空白。 而盖着第二张的第一张上写的名字是—— 【童杉杉】。 ※※※※※※※※※※※※※※※※※※※※ 来个小天使来告诉纯作…… 为什么这么惨淡的收藏不涨就算了,还匀速直线下降呢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