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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男主他不好攻_18 (第2/15页)

拔剑跑上来,架住沈砚就往楼下拖,沈砚自是大力挣扎,一边大叫梁煜名字“这是出了什么事?”张延与梁煜在里面谈事,听见外面吵闹声,出来就看见这一幕。二护卫见他出来,立刻收了剑,“公子,这小子害得京兆尹之子死亡,怕要牵连楼里,属下这才想将他收押”梁煜眉头一沉,“你又给我惹了什么麻烦?”沈砚满心委屈,瞪着他反驳:“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这男人不长眼来调戏我”那护卫听了,嘲笑一声:“调戏你?他怕是眼瞎了。”沈砚握紧了拳头,真是虎落被犬欺,如今一个青楼的护卫都敢嘲笑他了。张延一双细长狐狸眼盯着沈砚看好一会儿,摸着下巴忽的笑了:“梁兄,人你可以带走,不过,你可又欠我一个人情了。”“何必?”梁煜未看沈砚,眉头一挑淡声道:“他虽是我府上下人,惹了祸自然该他自己去担责,你们送他见官就是”沈砚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看向梁煜。张延满眼审视目光,见梁煜不似说笑,想了想,朝两护卫点点头。一得他令,护卫立刻揪着沈砚就往楼下At.o沈砚奋力挣扎着,但根本不是这两人对手,只能被人强行带走,他最后看了梁煜一眼,却见他站在高处,手中捏着一只杯子把玩,根本没看他。这一刻沈砚心已凉透。突然清醒过来,他以为他们只有彼此可依靠,现在才发现,不是,梁煜不是,出了王府外面的天地对梁煜来说更广阔,梁煜不需要他。但对他来说,梁煜却是唯一。但这个他想依靠的人,根本不稀罕。沈砚难掩伤心,一下落泪。这一年来在外流浪,生活逼迫出的所有伪装的坚强,在梁煜面前轻易就被他击碎,打回了原型,在他面前的自己,脆弱得不堪一击。在他面前,眼泪总会不由自己。京兆尹之子死在青楼,他是直接嫌疑人,被关进了京府大牢。沈砚第一次坐牢,里面又冷又黑,事关生死不免让他异常紧张,加上时不时传出受刑犯人的凄厉惨叫声,更受煎熬。连着七八天,没有人提审,也没有人来看他。沈砚提心吊胆的在牢里过了些日,只觉自己是被放弃了,若粱煜不肯救他,他个无势之人得罪京城县令只有死路一条。就在绝望之时,这日夜里却被京兆尹私下提审。沈砚一五一十的相禀完,京兆尹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点头表示已知悉,叫人将他手上枷锁去掉,告知他无罪,可以走了。沈砚恍恍惚惚的走出京衙大门。这时天黑了大半,沈砚走出京衙深巷,到了巷口尽头处,却看见一抹高挑黑影。先是吓一跳,细细一看却辩出是谁。沈砚鼻尖一酸,黑暗中狂奔上前,冲动的一把将来人抱住,埋在他怀里哽咽出声:“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混蛋为什么现在才来”“你这是在干什么?”梁煜一动未动,语气阴沉沉的问:“竟对主人无礼,屁股是想挨板子了?”“嗯”沈砚在黑暗中埋在梁煜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气息,心中酸里又参了丝甜,揪着他衣衫不放,“主人只管打我板子吧”牢里担惊受怕了许久,这屁股的伤倒是养好了。“别坏了规矩!”梁煜神情阴郁,扯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第159章男妾难为(19)
  沈砚吸了吸鼻子,连忙跟上。“下次,少给我找麻烦”回到梁府,进门前梁煜阴沉沉提醒了句。“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沈砚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咬了咬唇,还是将抱怨的话吞了回去。梁煜去了书房,沈砚则充当著书僮,安静的给他磨着墨。这活比起洗衣,自然是轻松了许多。梁煜蘸了墨汁提着笔好一会儿,终落笔成书,干尽后又找了信封放入,用火漆封了口。沈砚看得好奇,他是在写信,写给谁的?“你下去吧。”梁煜看了他一眼,将信收进了抽屉。沈砚见他神情难掩失落,一时心里涌上说不出的滋味,他默默的走出了书房,在院子里傻站了好一会儿。许久不见人出来,反而手背上被蚊子叮了两个大包。一时痒得难受,忍不住蹑手蹑脚到了窗口,趴着从缝隙朝里望去。却见梁煜手上拿着一块圆形白玉佩,雕琢精致。他握着那玉佩看得目不转睛,手指一阵阵的摩拳,看着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情人。不就是一个玉佩,有什么了不起的。沈砚看得心里发酸,心想若寒王府还在,这样的玉佩他要多少有多少。沈砚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那样的神情,心里竟说不出的酸涩难受,咬咬牙,突然大步走进了屋里,上前一把从梁煜手中夺过玉佩。“你干什么?”梁煜正思绪沉淀,被他突然夺走,脸上煞气冲天怒吼了声。沈砚吓了一跳。反而握得更紧,离他远了几步,拿着玉佩打量,语气酸溜溜的,“呵,梁少卿这是在睹物思人?这是你老情人送你的?”他细看一眼,才发现这玉佩一面是龙一面是凤。哼,龙凤?!梁煜瞪着他,脸色阴沉得可怕。沈砚被他看的心里有点怂,但却就是不想将这东西还他。“你别忘记了,你还是我沈砚的五夫人”沈砚看着他眼神,心里有点发虚,连退了几步,说到这时却理直气壮起来。“是么?”梁煜站起了身,冷笑朝他走来。沈砚双腿直抖,退到了墙角,又挺直了背脊,睁大眼强作镇定:“没错除非我休了你,或者把你卖了,否则我沈砚还是你丈夫。”“在我面前,你还敢想着别人?”沈砚越说越生气,握着那玉佩,愤怒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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