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十九章 (第2/2页)
了狠话:有种你今后不要来找我。 结果席漠燃真的一年没有回来。 因为地震,他的休假取消了。 那天飞机飞过他们家,他就像那治水的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 姜源至闻讯动了怒,亲自去席漠燃的连队找到他,声色俱厉地说:姜郁早早没了爹妈,没指望你因此可怜她,可你把她娶过去,我这个做叔叔的没了护着她的名头,她今后只能单枪匹马孤军奋战。你要真那么大义凛然,大可以今生不娶,娶了她又糟践她,算什么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算什么丈夫。既然你这个丈夫不称职,那就别当了,你现在就给我写离婚申请,如果你没法让上头批准,那就我来。 今时今日,那些曾经忍受的,不愿言说的委屈都以这种方式竹筒倒豆般倾泄出来。 席漠燃痛心疾首地说:“姜郁,给我一个机会爱你好吗?” 姜郁想席振群有句话说的没错,他们还没有好好爱过。 她脑子一热,昂首咬住了他的唇,松开,再咬住,咬得更重更亲密。 席漠燃被她挑起火来,顺势将她压倒在床。 扑克牌散落一地。 他把手伸到她的毛衣内解开了她身后的金属扣。 姜郁瑟缩了一下,任由他脱掉了上衣,她鼓起勇气,解开了他两颗扣子,又顺理成章解完了一排。 可下面的裤子,她就不乐意碰了。 两人背对背,各自脱自己的裤子。 等她动作停了,席漠燃捞过她,先是把她抱在怀里捂了几分钟,摸着她的头从额头亲到她的鼻头,落在她紧闭的眼睛。 他低声哄诱,轻柔触碰那枯涸的禁地。 姜郁攀附着他,抱紧了他宽阔温暖的后背,迷蒙的眼里充满了紧张,唇瓣翕动,被他找准机会攻进来,攫取了大半氧气。 唇齿相依。 他猝不及防地进来,姜郁疼得呜咽,声音却被他堵在嘴里。 他缓缓扒开她汗湿的头发,埋头亲吻她的耳垂,姜郁敏感地打了个颤,腿一蹬,让他完整地嵌进了身体里。 两人难舍难分地缠绕在一起,像湖面上颠簸的船。潮起时席漠燃扣住她的手,一寸一寸感受着她手心的纹路。 寂静中她忽然出声,难为情地躲闪着他的视线,急促喘息。 没有想象中的疼,她用大腿蹭着他精壮的腰。 渐入佳境。 事后姜郁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席漠燃伺候着她穿好衣服:“为什么不吭声?” 完整的是:疼为什么不说。 姜郁误会了他的意思:“难听啊。” 席漠燃送她回去拿户口本,她顺便换了双鞋。 关于鞋是怎么坏掉的,姜郁疑惑了一路。 但是席漠燃的表情太难看,她没问。 两人又重新办理了结婚手续。 下午席漠燃把姜郁的都搬了过来,精神抖擞地拉了好几趟,勤劳地把家里打扫干净,欢迎她回家,谁也没提扫兴的事。 傍晚席漠燃和她逛超市,单手推车,左手牵着她。 相处的状态可不是新婚吗? 晚上席漠燃下厨,腌了两条鱼晾到阳台上晒,切了新鲜鸡肉煲汤。 佐料撒了,冬笋放了,还加了几段山药。 临盖锅姜郁又往里“扑通扑通”投了两颗枣儿:“今晚好晚才能开饭了。” 电视机打开着,正在放新闻联播,是很晚了。 席漠燃摸摸她的肚皮,随口一问:“你饿吗?” 肢体触碰等于挑衅,姜郁反应强烈:“不饿。” 席漠燃懵了一瞬,反应过来,乐不可支地刮她的鼻头:“想什么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