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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 (第2/3页)
的。 还不如贺辞东,这狗男人起码说一不二。 这满屋子的人让岑景彻底没了待下去的**,连本来想等陈嫂早餐的想法都没了,他拿起手机正待出门。 等等。 岑景不明所以地看着出声的贺辞东。 周二。 忘不了。 他巴不得快点呢,早结束早好。 但事实上岑景知道这个收购事件没有这么快结束,书里写的不详尽,岑家这些年虽然早不如以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离彻底倒台还有一长段时间。 岑景都跨出去两步了,想到什么又突然停住,回头。 然后在一众瞩目的视线里,越过姚闻予,走到了贺辞东的旁边。 他状似亲昵地替贺辞东整理衣领,确认他只是往后闪了一下没有动手的意思后,靠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打个商量? 贺辞东用眼神给了疑问。 岑景:婚房借给你,虽然是我抢了姓姚的房间在先,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克制一点,不要搞到我床上。 他话刚落就发现腰上箍来一只手,很用力。 岑景不受控地撞上贺辞东的胸膛,他的身形几乎将岑景整个人笼罩。 岑景知道自己似乎触怒了他,投降,行吧,搞也可以,记得换床单。我也有洁癖的,谢谢。 这后面的话岑景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 大清早来一窝上赶着找事儿的,他不能稍微反抗一下? 然后他听见贺辞东用同等音量的低沉声音在他耳边说:别用你那些肮脏龌龊的想法猜测我们的关系,岑景,你要玩儿到几时? 岑景察觉到贺辞东的手指摩擦过他的侧腰位置,那是个危险信号,显示这男人耐心告罄。 岑景识趣收敛,突然扬唇笑了下。 拇指轻轻拂过贺辞东的耳后。 隔得近了,他看清那露出一小片的纹身像是什么植物藤蔓延伸出来的的一小枝,错落纠缠,有种隐秘的禁忌的暗示感。 其实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岑景收回手,甚至带了点遗憾的语气:别这么认真啊,我就是以防万一。 岑景彻底退开,对周围都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的人笑了笑,转身离开。 他最后看了一眼姚闻予。 他垂着眼睫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景了然于心,这白月光倒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高风霁月。 都是俗人,装什么绿色饮料。 岑景在别墅外边的马路上等了五分钟打上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是位大叔,见他上车,笑着问:小伙子搞艺术的吧,头发长得都能扎了。 您这是偏见。岑景说:我就是一混吃等死的无业游民。 司机笑得很大声,说:还挺幽默,去哪儿啊? 回蓝街。 哟,还说不是搞艺术的?那片可是商铺的黄金地段,什么人什么行业都有,最容易出你这样一看就有艺术气质的人才。 岑景拿过位置上从钟叔那儿顺来的一根棒球棍。 单手杵在手底下,跟着笑:您误会,今儿心情好,去收租的。 第5章 别墅里姜川几个人还沉浸在贺辞东刚刚和岑景看似暧昧的互动里,连姚闻予都不知道想什么去了好半天没有反应。 相对来说,卫临舟更淡定沉稳一些,只是将询问的眼神传向贺辞东。 贺辞东看见了,反问了卫临舟一句:什么感觉? 不愧是多年兄弟,卫临舟几乎秒懂,沉吟一秒说:很反常。 嗯。贺辞东应了声。 这俩人打着哑谜,直到陈嫂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 陈嫂热情地招呼所有人上桌吃饭,这里面这些人数姜川嘴巴最油滑,当下就蹿上去笑着说:陈嫂我帮你,你都不知道,我这一天不吃您这做的饭,就想得紧。 你就嘴上说得好。陈嫂拍了他背一下,笑着说:那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过来? 那还不是因为岑景那 姜川堪堪住嘴,他可是记得陈嫂不喜欢人说脏话,他要是当面骂岑景估计以后就可以不用来了。 不过他这话倒是提醒了陈嫂,她在客厅里看了一圈,转头问贺辞东:小景呢?昨天晚上还说要吃我做的早餐,怎么一大早不见人影? 贺辞东:出门了。 出门了?陈嫂皱着眉念叨:你怎么也不知道让他等等,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地连饭都顾不上吃。 陈嫂。姚闻予看了看贺辞东,出来解围:辞东您还不知道啊,最不会说话的一个人。岑景估计有什么要紧事儿,您就别担心了。 陈嫂不好拂了姚闻予